大革命之后，统治法国数百年的波旁王朝退出历史舞台，迎来的却是法国近现代ZUI动荡不安的世纪。在君主制与共和制轮番登场之际，知识分子选择发声，在议院中创立党派，成为大臣甚至是政府首脑。这少许人中有明哲保身的赌徒贡斯当、戴着镣铐跳舞的基佐、预见民主弊端的托克维尔、身着男士服装的女作家乔治·桑、一度反对共和的“法兰西灵魂”雨果……不少人白天还在为政府效力，晚上就被迫流亡他乡。

尽管政治立场相去甚远，但他们均共享对自由的热爱，而正是这份对自由的坚持使19世纪末的法国，毫无疑问地成了欧洲最平等的社会。“我们如今更喜欢嘲笑崇高，将自由视为理所当然，有时甚至喜欢挖苦19世纪的文学和政治，觉得那些浮夸的言辞同当今的审美观格格不入。然而，我们这少许忘恩负义的继承者特别要感激它们留下的遗产——我们还需要自由原则来奠定未来，某种自由的激情也将继续引领我们。”

作者米歇尔·维诺克（Michel Winock），法国史学名家，长期担任巴黎政治学院历史学教授，现已荣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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